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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要有懒得走动,或者不太愿意喝成品酒的,也有专门的服务生和调酒师随时为他们提供服务。
一副典型的小资状态。
只是在来到酒吧的邀请对象里,蒋择也很容易地看出了那些人在其中的三六九等来。
那些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卡座里等着人来敬酒,或者但凡他走动着冲人举杯了,对方就不得不干掉手里的酒,甚至还得面露难色地再由着服务生给他新满上一杯,再度一饮而尽的,无疑就是在商业圈里有点地位的代表。
至于那些虽然穿得跟路边的不良小混混似的,但是串场的时候也是由更小喽啰的那些主动敬他们的,大概是阚杰的朋友圈关系相对还不错的那拨。
要不蒋择实在是看不出他们横了吧唧的资本来自于哪里。
最后的那拨,就是一声不吭地坐着,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希冀不被灌酒,或者主动出击地到处碰壁,向介怀其中的内情应该没那么简单。
“至少他对那些被归到了他的朋友之列的人都还不错。”
周一说。
“而想当他的朋友也挺简单的,顺着他的想法说几句话,或者是自来熟地找他多聊几次天,又或者是……眼缘。”
周一以自身为例地解释着,“比如我和阚杰从前就只是普通的旧高中同学罢了,一块学了两年多还没什么交集的那种。”
“因为那会儿的我还在焦头烂额地学习,以及……想你的事,以至于我没空社交。”
蒋择原本还本着公事公办地认真听着,但是乍一听周一的后半句话,他还是被拽进了懊悔的漩涡里。
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迟钝。
以及,不是整天都在盯着小朋友看的关注他的情绪吗?怎么就能没注意到呢?周一注意到了这一点,于是悄么声息地勾了一下蒋择的手,无声地用笑眼示意着他这会儿不是翻旧账,所以不必太过介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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